挖个警官去拜堂（胡八一x李熏然）【二十一】
今天心很塞，微博刷的心烦，更得晚了，明天再挑错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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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多人都有过这样一种体验，那就是求而不得。动乱的人渴望宁静，平静的人渴望激情，或许这是求而不得，又或许这就仅仅是一种贪婪，人们对自己没有的东西总是充满了渴望。每个人都如此，李熏然和胡八一也是这般。
他们都看过或者经历过太多的苦楚和险恶，所以他们所渴望的就仅仅是简单平淡的生活，在找到彼此后他们觉得这种生活终于到了，但是却没想到生活总是充满意外，永远无法预知。
李熏然的假期到了，一大早便收拾准备上班，胡八一早就起来给他准备了晚饭，经历过昨天和李父的谈话，生活似乎又回到了原来的轨道上，这一点让李熏然和胡八一都比较满意。
“要不我跟你去上班吧？”
“你？你跟我去干嘛？不过你倒是提醒了我，你不能一直不工作啊。”
“我也想过，可是，我除了盗墓没干过别的。”
“你对历史了解，要是有兴趣的话报个班考个证，我倒是有办法可以让你去文物局去谋个职。”
“怎么？我们正义的李警官开始为了他老公行使私权了么？”
“滚你大爷的，谁是老公还不一定呢。”
“行，随你说。不过这文物局就算了，管制太多，你就别操心了，我有办法。”
“就知道你损招多。”
“我这叫急智多谋。”
“切，你就是一肚子坏水。”
“我……”
胡八一话没说完，李熏然的电话就响了起来，按照以往的经验，早餐中途响起的电话一定没好事。果然胡八一又一次想对了。
“我得走了。你自己吃吧。”
“又死人了。”
“嗯。”
“靠，你是不是跟早饭犯冲，怎么死人的消息总在早上。大爷的，改天我得警告下你们那帮小警察，能不能晚二十分钟打电话，真他奶奶的会掐时间。”
“你这生哪门子邪火，不跟你说了，我先走了。”
话说完，李熏然就连忙出门了，胡八一郁闷的吃着早饭，外面的天气极好，一片晴朗，只是这晴朗下又有一条鲜活的生命消逝了。
李熏然没有去警局直接到了现场，案发现场在一个再平凡不过的巷口，尸体也没有经过半点的隐藏，就那么正大光明的放在巷子中，也难怪一大清早就会有人报案。
警方已经控制了现场，法医正在进行初步验证，李熏然靠近死者本想向法医了解下案发时间，但是死者却吸引了他的注意力。
并不是他认识死者，而是这个陌生的女人死亡的方式实在太过熟悉。李熏然看着女死者脖子上的勒痕和他特意找，但是没有找到的鞋子，甚至死者的手臂上都有着明显的数道伤痕。
唯一不同的就是这些伤痕，都是新伤，而且经验证都是在被害者死前用刀片类物体划伤的，但是其他的几乎和之前秦牧的案件如出一辙。
李熏然将这些情况整理好打电话告诉给了薄靳言，以他警察的直觉来看，这件案件和之前的或许有着联系，给薄靳言打完电话，李熏然又给胡八一打了电话，想起胡八一之前跟他说的有人跟踪的事情，李熏然不禁有些担心。
“怎么？这么快就想我了啊？”电话几乎在拨通的那一刻就被接通。
“你接的可真快。”
“因为我在等你的电话啊。”
“去你的，跟你说正经的。”
“嗯，你说。”胡八一听出李熏然语气中的严肃，便也收敛了起来。
“今天发生的命案和之前秦牧案很像。”
“很像？是什么意思？连环杀人？”
“不是，目前只有一个被害者，但是被害者的死法和之前秦牧案的如出一辙，而且凶手将尸体放在人来人往的巷子里，没有半点掩饰，这点也太奇怪了，就好像等着人发现一样。”
“挑衅么？”
“你说什么？”
“我小时候跟同村的混混打架之前也会这样，看对方不顺眼我就会先弄坏他的什么东西，然后故意放到他家门口让他看见，其实就是想让他膈应下，这跟小时候砸别人家玻璃的心理差不多。”
“所以你的意思是凶手在刻意对某个人挑衅？”
“对。”
“我们调查过，这里住户都是普通家庭，而且他们都不认识死者。等下。”
“怎么了？”
“我发现……这里离警局特别近。”
“看样子，他是在向你们警察挑衅啊。”
“如果是这样的话，他是单纯的模仿犯罪还是源头就是秦牧案呢？”
“不知道，我过去找你吧，反正也不远，薄教授呢？”
“告诉过他了，他一会到。”
“嗯，那我这就过去。”
“好，那个……你路上小心点。”
“放心吧，一会见，亲爱的小警官。”
“又没正经的，就这样吧。”李熏然挂着微笑挂断了电话，转身看见死者倒下的地方眉头又皱了起来。
如果真的是模仿犯罪，那么对方是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呢？但是如果是因为秦牧，那么他们又漏下了什么呢？秦牧死了，是他亲自验证过的，即使因为大火没有留下尸体，但是在那之前他就已经亲自验证过对方确实死了。又是谁愿意为了秦牧而以身试法，李熏然觉得他有太多的事情想不通，索性先回局里调查死者的身份。
案发现场离警局很近，李熏然很快就到了局里，却没想到父亲也在这里。
“爸……呃，局长，您怎么会在？”
“我听说又发生了命案，过来看看，怎么样？”
“死者的身份正在查，身上的财物都在可以排除劫杀，法医演过没有经受过性侵害，所以也可以排除奸杀，另外死者发现在距离不远的居民巷里，死亡时间初步判断在半夜十二点左右，那里的居民那个时候基本都休息了，而且问过也没有人听到过什么奇怪的声音。所以我怀疑那里不是第一案发现场。”
李熏然向父亲简单的回报了下案情。
“我听说你申请了薄教授的参与，案子很复杂么？”
“目前看来没有，只是这次凶手的手法和之前那个案件基本一致，所以我叫了薄教授。”
“那个凶手不是死了么？”
“是，但是不排除是报复行为。”
“报复？向谁报复？”
“警察。因为死者的尸体没有经过半点的掩饰就放在警局不远处，这明显是对警察的挑衅。”李熏然说的隐晦，但是他心里其实更清楚，如果真的是有人报复的话，那么他无疑是最直接的报复人员，只不过事情还没有调查清楚，他还不想让父亲担心。
但是李父也做了这么多年清楚，虽然不是很了解之前的案件，但是也清楚如果像儿子说的那般是报复的话，那么儿子应该是首要人选，不过作为警察这些事情有的时候实在难免，既然儿子不想自己担心，李父也就装作不知道了，叮嘱了几句就离开了。
李父走了不久，胡八一就到了。刚好和薄靳言在门口遇见。
“你们倒是挺会赶巧，刚好查明了死者的身份。”
“怎么样？”胡八一和薄靳言异口同声的问道。
“死者只是一名普通的银行员工，本地人，父母都是普通职员，没有什么背景。家庭条件也一般。法医验证死亡时间在昨晚的十二点到凌晨两点之间。据死者的父母说，死者昨晚是因为朋友突然生病她帮忙送去医院所以晚归，跟他们打过招呼。死者有个未婚夫，两个人感情一直很好，原定这周末去看婚纱，所以排除了情杀。”
“也就是说完全是个意外。”
“没错”
“呵，这么说的话凶手根本就不知道那个时间死者会在哪？”
“是的。”
“没有目的的杀人。”
“不，他有目的，他的目的是警察。”胡八一觉得这件事情没那么简单，从尸体发现地方来看凶手一定是在向他们挑衅。
“这点不可否定，但是现在我们还没有办法确定是不是为了挑衅还是报复，一来从手法上来看这件案子和之前秦牧案有关，不然他不可能知道这些细节。”薄靳言简单的下了个结论，几个人也是点头同意。
“我跟局长说过将之前的案子重启并且并案，但是现在证据不够，没法并案。”
“如果真的是报复挑衅的话，这不会是最后一个的。”
薄靳言的话提醒了李熏然，他也觉得会有第二个甚至更多的被害者，想到这里不禁有些恼火。手背上的青筋都由于太过用力很凸显出来。胡八一见状默默的握住了他的手，宽厚的手掌细细的扶着李熏然的手背，李熏然感觉到温暖看了看胡八一，也渐渐平息下来。
“事情还没到那一步，我们重新开始查，查这次和之前的，看看有没有什么漏下的，或许我们要再拜访一次随静才行。”胡八一提起随静，李熏然突然想起来这个女人，这个曾经的被害者，也是和秦牧接触的最近的人。
薄靳言留下和简瑶整理案情思路，胡八一和李熏然则一同去了随静家，和上次一样开门的依然是随静的母亲。
“阿姨你好，随静在家么？”
随静的母亲看着李熏然有些惊讶，眼里似乎还闪过一丝不欢迎的感觉，不过李熏然也能理解，毕竟没有几个人愿意和刑警打交道。
“在，李警官你们快进。”
胡八一和李熏然进了门，这里和上次他们来之前没有过任何改变，随静的房门也静静的关着，如果不是随母说她在的话，李熏然根本感觉不到那间房子里有一个人活人。
“小静自从那件事后就躲在房间里不出来，也不爱说话，不过好在精神方面都是正常的，也能照顾自己，不然我真担心我上班她怎么办。”
“那就好，看样子她恢复的很好。”
“真是万幸，不过……”
“怎么了？”
“她最近总是做噩梦。”
“噩梦？跟之前的事情有关么？”
“不知道，她不愿意跟我说，我也只是偶然在晚上听到她的房间有惊叫声才过去看的，就看她一直哭，她才跟我说只做了个噩梦，但是其他的就没有了。”
“我们进去看看她。”
“嗯，你们自便。”
这是胡八一第一次见随静，之前只是在那场火势里见过昏迷中的她，这个女人就像他之前了解的那般普通，但是眼里却有一种看不透的东西，这让胡八一很不舒服。
“你好，还记得我么？”李熏然率先开口，随静看了他一眼，点了点头，乖巧的就如一只受伤的小鸟。
“最近怎么样？”
“不好。”李熏然没有想到她会这么回答，觉得有些奇怪。
“怎么不好？”
“他还活着。”这句简短的话让李熏然有些紧张，他自然知道随静说的他是谁。
“不可能，他已经化成灰了。”
“可是我看到他了。”
“在哪？”
随静不再说话，只是呆呆的看着窗外，李熏然再问什么她也不再开口，李熏然想或许她还没走出那场灾难，或许那只是一个噩梦，没有办法他和胡八一也便离开了。
“你刚才为什么不说话？”胡八一在随静的面前一句话都没有说过，这点让李熏然有些奇怪。
“我在观察她。”
“那你观察到什么了？”
“不知道，但是觉得很不舒服，而且她提到秦牧的时候眼神里一点恐惧都没有。”
“那有什么？”
“什么都没有。”
“啊？”
“就因为什么都没有，才觉得奇怪，正常人在提到曾经伤害过自己的人都会下意识的流露出恐惧，而提到爱人则会流露出爱意。就像我每次提到熏然眼神里都是滔滔不绝的爱意。”
“滚，说说的就不正经了。”
“嘿嘿……我这不是看你紧张，想让你放松下嘛。可是我刚才在随静眼神里什么都没看到，就像一滩死水一样，没有一点波澜，反而觉得十分的刻意。”
“或许她现在的精神还不太好。”
“或许吧。不过你最近进出还是小心点，我总觉得是冲着你来的。”
“我知道，我会注意的，反正我也没做过什么亏心事也不怕什么。你倒是做了不少损事，可得小心点。”
“嘿，我们李警官开始学会损人了啊，不过你放心爷可是一身正气，什么小鬼都进不了身。”
“吹吧，你就。”
“我吹你能把我怎样，放心，爷罩着你，咱啥也不怕。”
“滚蛋。”
两个人边说边闹的就离开了随静家的小区，事情没有一丝的进展，但是李熏然心里却已经不像一开始那般的不安，因为他相信只要有这个人在，不管事情他们都可以度过，哪怕真的有一柄利剑在对着他，他也不会有一丝的畏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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